“我不行!”
虞宝儿恨不得扑上去抱住姬无能的大腿,让他赶紧把这可怕的决定给否决了。
“你行!”
姬无能不容置疑的道。
“我真的不行!”
“我也是说你行你就行。”
“我不……”
虞宝儿话还没说完,最具有威严性的大太上长老就替她拍板决定了:
“不行也得行。宝儿,你师父和我们都不会害你,此次福地之行,绝对会让你获得意想不到的机缘。这个机缘,有可能是让全天下所有修士们都趋之若鹜的东西。”
他说的无比肯定。
虞宝儿直觉他们一定背着她又推演出了什么东西。
“好。”反正眼看着是拒绝不了,她点头道,“不过,我带队的话,万一保不住我宗第一的名头了呢?”
你们会不会反过来赖我?
她明晃晃的透露出了这个意思。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此次宗门大比,其他宗门和一些大家族的天之骄子,绝对都是天资上乘实力强横的同辈强者。
她对自已的认知还是很清晰的,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炼气期修士,就她这个领头羊的实力,在别的亲传弟子眼里估计还不够看的。
说白了,她其实还是想当个甩手掌柜。
姬无能等人听出了她的话外音,刚想怒其不争的说上她两句。
君喻就先开口。
“小师妹就这么看不起你的各位师兄?”他掀开眼睫,狭长的凤眸看了过来,“我好歹也是君喻,有君喻在的地方,他们敢造次?”
这话说的……,好酷!
君喻是谁?那可是九方界有史以来天赋最卓绝的人!
有哪个修士能在17岁的年纪就达到炼虚期修为的?
没有!
就他一个!
“有大师兄跟着,我自然是放心的。”虞宝儿毫无切换痕迹的换上了一副拍马屁的笑脸,她豪气万丈的拍了拍自已的胸脯,“诸位放心,我保证,这次大比,稳赢!”
闻人卿尘看着她的转变,忍不住摇头失笑。
姬无能则是有些惊讶:
“小喻你今年要参加大比?往年你可是一次都没参加过。”
他的大徒弟可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懒人。
懒得连比赛都不愿意参加。
无论是宗门内部的比试,还是宗门外边的大比,一次都没露过头。
这次真是奇了。
“有事用玉牌联络我,没事最好不要打扰我。我先回去睡觉了。”君喻没搭理他,懒懒的抬手将一块传唤玉牌扔给虞宝儿。
一只缩小版的乌龟凭空出现,将他驼在背上,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好快的速度!
她也想要一个这样的代步工具。
不知道大师兄的乌龟是哪儿来的,她也弄一只去。
虞宝儿羡慕的看着一人一龟远去。
“这,这简直是目无尊长。”姬无能觉得自已的师父尊严受到了挑战。
姬富贵却摇头叹息:
“看看咱们宗的护宗神兽玄武,在小喻面前,被使唤成什么样了。”
“想当年爹您把它传给我的时候,它可是高傲的连碰都不让我碰一下。”
这也太区别对待了。
“玄武?”虞宝儿看见他的话。震惊的不行,“那个乌龟居然是传说中的神兽玄武?!”
她看大师兄那随意的态度,还以为只是一个普通的跑得快的乌龟而已。
“小师妹你也太不识货了。”颜离看不得她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虽说玄武跟乌龟长得是像了些,但两者完全不能相提并论,从外观和血脉上来说,是有很大差别的。”
“玄武那可是天生的神兽,乃是四大神兽之一,无论是血脉还是战斗的能力,都不是区区乌龟能比的。”
“你千万莫要小看了大师兄的那个玄武坐骑,他一爪子拍下来,兴许咱们师父都得上天。”
“这么厉害的吗?”虞宝儿惊呆了。
“那当然。”颜离道,“玄武的寿命长,几乎能与天同寿,咱们师父虽说也是个活了很长时间的老头子,可咱们宗门的这个玄武,可是比他活的时间还要更久远。”
“据我所知,当初师父也是从他的先辈那里继承了这只玄武,后来他下界,一起将玄武带了下来,之后才又传给了掌门师兄。”
“哇!”虞宝儿很配合的惊叹,“原来一龟传几代,人死龟还在是真的啊。”
姬无能脸都黑了,“你们两个闭嘴!”
讨论玄武就讨论玄武,拿他举什么例子?
真的是,没大没小。
“从明天开始,参加宗门大比的弟子都给我在卯时准时出现在课堂上,学习在大比中如何应对一些突况以及学一些在短时间内提升自已实力的法门和知识。记住,如有迟到者,罚月例!”
他扔下这个通知,丝毫不管虞宝儿等人的死活。
“老头子够狠。”颜离搭着虞宝儿的肩膀,苦着脸道,“他知道我们够穷,缺钱花 ,所以就用罚月例的方法来逼我们上课。啧,我的美好生活完了。”
“谁说不是呢?”虞宝儿没精打采的附和,“他稳稳的拿捏住了我们。穷人啊,都得为钱低头。”
两人对视一眼,都看透了彼此的贫穷。
于是,为钱折腰的一干人,等在课堂上兢兢业业,认认真真的学完几天的课程以后,终于在一个满是晨露的早晨爆发了。
“你确定大师兄就睡在这个房间里?”
虞宝儿揉着惺忪的睡眼,跟席玉一起鬼鬼祟祟的来到了君喻所在的院落。
“我确定。”席玉同样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上一次我炼丹时不小心炸炉了,炉子的碎渣掉在了他的房顶上,把他睡的那个房间砸了一个大窟窿,我就记住了他睡的地方在哪儿。”
“那你记性还挺好。”虞宝儿看着院落里庞大的空间以及数不清的房间,发出了衷心的夸赞。
席玉却面无表情的来了一句,“其实我记性不太好,但他打我打的挺疼的,我就记住了。”
那个房间要是没修的话,估计还留着他被大师兄一拳砸进地里的那个大坑。
虞宝儿顿时向他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同时她也有些退却,“要不咱们还是别干喊别人早起上课这种缺德的事儿吧?”
席玉抹了把脸,指了指自已眼底下挂着的两个黑眼圈儿,“小师妹,我就问你,凭什么只有咱们要受早起这种苦?而大师兄这个同样要参加大比的人就可以心安理得的睡懒觉?”
他平等的嫉妒每一个能不早起的人。
所以,
“我们一定要拉大师兄一起受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