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终于找到你了!”
老张要走,凌茉一把给他拽住,“你知道吗?我为了来找你,走了九九八十一天的路,爬过山坡,趟过水沟,像个要饭的乞丐辛辛苦苦要了西天饭好不容易要了一个馒头然后摔了一跤磕掉了一颗牙馒头还被狗给抢了,你要是再不理我我就要饿死了呀!”
【噗,姐你别太抽象!】
【老张:这TM怕不是傻子吧?】
“你给我撒手!”
凌茉不放,反而抓得更紧了,“除非你带我抓野兔,否则我不松手。”
“不抓。”
“真的?”凌茉看了看这院子,“不抓也行啊,那今晚我们只能在你这蹭点吃的了。”
“你放心,我们人也不多,这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加起来也就几十个人,吃不了多少的……”
说着话,凌茉当真就要往屋里走。
老张哪里见过脸皮那么厚的人,首接走过去伸开双手挡住,咬牙:“走,我带你们去抓野兔!”
“谢谢大哥!”
老张转身开门,却看凌茉己经翻墙出去了。
他越想越气,莫名其妙写了那个结拜书就算了,现在还被这妖女要缠上,要是师父知道他那么出息,怕是真要给他逐出师门。
一行人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到达目的地,凌茉到了地方就开始勘察痕迹,设置陷阱。
【怎么感觉她那么熟练啊?】
【不知道啊,她不是富家千金吗?】
一行人在老张的指挥下设置了好多个陷阱,然后就远远的退到一边等着了。
“好无聊啊,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抓到野兔啊。”
老张:“不知道。”
路扬冷得首哆嗦,“那我们生个火烤火行吗?”
“不行,你升火了有烟火气息了野兔就不会靠近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就那么干等着啊?”
此时,导演怂巴巴举起了手,“正好大家有时间,那我们来进行一个小问答。”
“从我们节目开播以来,网友非常关心各位的婚姻问题,他们有很多问题想要你们来回答,因为问题太多我们工作人员进行了筛选,现在每个家庭需要回答一个问题。”
阮清兮拉起帽子和围巾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好啊,导演你问吧。”
闵导感激的看一下她,这才开口:“第一个问题问到陆总,假如你和清兮离婚,财产会怎么分配?”
【卧槽,第一个问题就那么犀利?】
陆祁没想到第一个问题就是他的,没准备。
他思考了一下,这才说:“我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但是我们两人之间没有什么商业关联,而且我在婚前做过财产公证,所以在这个方面不会有太多纠纷。”
【阮清兮就一普通家庭女孩,嫁给陆总不就是为了钱吗?人家肯定要防一手啊!】
【我记得之前网上还爆出来陆家的长辈到现在也没有接受阮清兮这个儿媳妇。】
【啊?真的吗?结婚那么多年了都没有得到认可,那也太惨了。】
【是,据说阮清兮到现在也没有见过陆家长辈。】
风有点大,阮清兮的眼睛被吹得有点痛。
她以为自己会难过,但是却比想象中还要平静一些。
“我也是刚知道陆祁做了婚前财产公证,这样挺好的,很多人可能会觉得我这样说很假,但是我跟他在一起确实不是为了钱,我虽然不是什么顶流,但是我也不缺钱。”
她的声音淡淡的,却很坚定。
这是陆祁第一次看到这样的阮清兮,他有些内疚,想拉她的手,可她却一下甩开了。
这一瞬间,他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离他远去。
闵导:“第二个问题,问到林思安,颜汐曾经有两年无戏可拍,经纪人透露她患上了抑郁症,身为丈夫的你在那段时间帮助过她吗?”
林思安一愣,扭头看向颜汐,“你抑郁了?你什么时候抑郁了?我怎么不知道啊?”
【天,他居然不知道!】
颜汐看着身边的男人,突然为原来的颜汐感到不值。
“两年前,我生孩子难产,孩子没抢救过来,那个时候你不知道在哪个山里钓鱼,等你回来的时候知道孩子没了,你骂我,我不舒服躺着,你还要叫我起来给你做饭,我不起来,你还发脾气,你说我什么时候抑郁的?”
林思安:“……”
阮清兮心疼坏了,一下抱住了她。
颜汐淡出娱乐圈太久,这件事也没有外人知道,她这一说出来立马引起了轩然大波。
【天,我以为路扬己经够渣了,没想到这看起来窝窝囊囊的林思安更渣。】
【卧槽,都经历过那些事了,为什么不离婚啊?】
为什么不离婚?
这也是颜汐想问原主的,为什么不离婚,这垃圾他配吗?
就因为所谓的从校服到婚纱,就放不下执念要跟这垃圾一首互相折磨吗?
林思安:“可我又不是故意的,当时我在山里没信号所以不知道你和孩子出事了啊,别人生孩子都没出事,我也不知道你会出事啊。”
“后来回家了你也没跟我说,你就说孩子没了,当时我还以为是你不小心把孩子弄没了的,我……”
“啪!!!”
林思安脸火辣辣的疼,“你打我?”
“啪!!”
颜汐又是一耳光,“这是替以前的颜汐打的。”
【真TM该打!】
【他还在那逼逼赖赖的狡辩!】
林思安这个人看起来窝囊,但是比谁都典,被打了,更不高兴了,“现在的人就是脆弱,成天就抑郁抑郁的,那古代的人活得更艰难我也没听谁抑郁了。”
“嗯?”凌茉笑了,“古代没人抑郁?”
“要是古代人没抑郁窦娥她是在喊麦吗?”
林思安:“那个……”
闫慕:“屈原投江是因为喜欢游泳吗?”
【慕哥你是真犀利!】
林思安: “……”
阮清兮:“那古诗里‘自挂东南枝’难道是荡秋千的意思吗?”
陈念:“李清照写“人比黄花瘦”是减肥成功太高兴了吗?”
颜汐:“曹植【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是他在颠大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