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抵赖?带走!”管家一挥手,众人上前,将穆弘死死按住,拖出了房间。
原来,这一切都是黄文炳的阴谋。这醉红楼本来就是黄文炳的产业,黄文炳早就暗中令醉月楼的人,给穆弘下药,又安排了一个女子,在穆弘昏迷时将其杀害,然后嫁祸给穆弘。
穆弘被带到官府后,黄文炳早己买通了上下官员。
公堂之上,官员根本不听穆弘的辩解,首接判了穆弘死刑,秋后问斩。
“可怜穆弘,就这么被冤枉入狱,如今关在江州牢城营,每日受尽折磨。”戴宗满脸悲愤地说道。
王进听后,拳头紧握,怒目圆睁:
“这黄文炳实在可恶!我等岂能坐视不理?戴院长,还望你能助我救出穆弘,惩治这恶贼!”
戴宗点了点头:“哥哥放心,穆弘是条好汉,我定不会袖手旁观。在牢城营里,我可保他性命无忧,只是黄文炳势力庞大,想要救出穆弘兄弟,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个狗屁!”李逵一拍桌子站起身来,“俺铁牛现在就去把那穆弘兄弟救出来,我就不信他黄文炳能反了天了不成?”
李逵话还没说完,人就下了浔阳楼,王进赶紧结了酒钱,匆匆追到楼下,好说歹说才稳住了李逵。
时间也不早了,戴宗李逵便要告辞回去牢城营里当差了,王进赶紧掏出二十两银子来,送给李逵,
“铁牛兄弟,这点银子你先拿着,以后可不能再去赌了,吃酒要记得给钱!”
“嘿嘿!”李逵笑呵呵接过银子,“哥哥放心吧!俺铁牛从此戒赌啦!”
“你这黒厮!”戴宗假装不高兴地瞪一眼李逵,“王进哥哥的银子,你倒是拿的痛快!”
“嗨嗨,戴宗哥哥,王进哥哥又不是外人,都是自家兄弟,那么见外干嘛!”李逵嘀咕一句,把银子揣进了怀里。
“哈哈哈!”王进笑道:
“戴院长,铁牛兄弟说得对,咱们兄弟一家人,不必这么见外!”
王进说话间,走到戴宗身边,又掏出二十两银子来,“戴宗兄弟,这二十两银子你拿着!”
“这这这!”戴宗连连后退,摆着手推辞道:
“哥哥,小可我没有家小,光棍一个,又花不了几个钱,牢城营那点响钱就够花了!”
“哎!”王进一把拉住戴宗的手,把银子塞进戴宗手里,“你在牢城营要护得穆弘兄弟周全,免不了上下打点,这点钱你拿着,用得着!”
“嗨嗨!”戴宗勉勉强强收起银子,“哥哥要这么说的话,那这银子我就收下了!”
“哥哥放心吧!”戴宗收起银子,抱拳道:
“穆弘兄弟在狱中有我照应,不会有事的,听说花石纲船队马上就到了,那黄文炳嚣张不了几天了!”
“好!”王进抱拳道:
“那穆弘兄弟在狱中,就拜托二位兄弟多多照应了!”
“放心吧,哥哥,有俺帖牛在,穆弘兄弟不会有事的!”
“哥哥放心!”戴宗抱拳辞别了王进和李立,带着李逵往牢城营方向而去。
“哎!”看着戴宗和李逵离去的背影,李立不无悲伤地说道:
“真想不到啊!我们堂堂揭阳岭三霸,竟然被小小黄文炳整的如此凄惨!”
“岭上我二兄弟的酒店,沦为了黄文炳的私人厨房!”
“镇上穆家兄弟又全都落进了黄文炳手里,看样子,穆家庄和揭阳镇很快也会被黄文炳霸占!”
“江边张家兄弟的摆渡生意和私盐生意也做不成了,就连张横张顺兄弟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啊!”
“哎!”李立越说越悲伤,不禁一屁股坐在河岸边,看着浔阳楼前宽阔的江面,陷入了对往事的美好回忆之中... ...
想想没有花石纲转运这事之前,他们揭阳岭三霸的日子那可真是美滋滋,开黑店,收保护费,贩卖私盐,江中打劫... ...
真可谓是无法无天、为所欲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