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休假种田搞基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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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第八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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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我在古代休假种田搞基建
作者:
瞳望暮野星
本章字数:
5362
更新时间:
2025-07-10

沙漠中的星图指引 离开窑厂三日,七星侍卫与南宫玦的马队己踏入西域戈壁。烈日将沙砾烤得滚烫,金牛的罗盘指针突然开始不规则旋转,铜盘面浮现出淡金色的星纹——与星座令牌背面的暗纹吻合,却多了道从未见过的弧线。

“这是‘射手’的星象轨迹。”南宫玦勒住马缰,白衣在风沙中猎猎作响,“逆星阁的人常说,十二星座侍卫是‘天选之阵’的钥匙,每唤醒一位,对应的星图就会在世间显形。”他从怀中摸出半张残破的羊皮卷,上面画着十二把交叉的弓箭,箭头指向沙漠深处的“月牙泉”。

天秤突然按住腰间令牌,令牌竟自行发烫,红绸腰带无风自动,在沙地上扫出个模糊的箭头:“林哥的密信说,第八位侍卫藏在月牙泉的‘射月部落’。”她话音刚落,白羊的佩剑突然从鞘中弹出半寸,剑穗上的红珠折射出奇异的光,在前方沙丘上映出个弓箭形状的影子。

“不对劲。”双子突然勒马,折扇指向远处的海市蜃楼——蜃景中浮现出座倒立的城池,城门上刻着“逆星阁”三个字,倒看却是“十二宫”。“那不是幻象,是用‘障眼法’隐藏的真城。”他指尖划过扇面,突然想起镜像世界的法则,“沙漠的星图是反的,我们看到的‘月牙泉’,其实是‘泉牙月’——位置在蜃景的正下方。”

穿过蜃景屏障时,马队闯入了片绿洲。泉水中央的巨石上,坐着个蒙眼的少年,正用骨箭射向空中的飞鹰,箭无虚发却从不伤人——飞鹰的羽翼上都系着红绸,显然是被驯化的信鸽。

“你们是来找‘射手座’的?”少年突然摘下眼罩,瞳孔竟是琥珀色的,与白羊令牌的宝石同色。他身后的帐篷挂着十二张兽皮,每张兽皮上都绣着星座图案,唯独“射手”那张是空白的。

南宫玦注意到少年的箭筒里插着支青铜箭,箭镞刻着半朵曼陀罗,与暗莲教的标记一致:“你是射月部落的人?”少年突然冷笑,拉弓搭箭指向双子:“先过我这关——射中空中的红绸,才算有资格谈‘星座侍卫’。”

白羊突然翻身下马,夺过少年的弓:“这有何难?”他拉弓的瞬间,双子突然按住他的手腕:“等等!他说的‘射中红绸’,在西域话里是‘射落红绸’的反语。”话音未落,空中的信鸽突然集体俯冲,红绸缠成一团,恰好挡住少年帐篷的入口——那里挂着张绣着“射手”的兽皮,只是图案是倒着的。

少年眼中闪过一丝讶异,突然收弓:“我叫阿射,射月部落的最后一个猎手。”他掀开帐篷帘,里面的石壁上刻着密密麻麻的符号,“三年前,个穿红衣的女子(林悦)来过,说我是第八颗星,还留下这张‘破妄弓’。”他举起一把雕花弓,弓臂内侧刻着“射手”二字,与七星侍卫的令牌材质相同。

阿射刚将“破妄弓”递给天秤,远处沙丘突然传来马蹄声。南宫玦翻身跃上最高的沙山,回头时脸色凝重:“是逆星阁的‘影卫’,他们的马鞍上挂着‘搜星令’——专门猎杀星座侍卫的令牌。”

双子突然注意到影卫的铠甲上嵌着黑曜石,反射的光在沙地上组成个倒立的五角星:“他们用‘噬星阵’!”他想起林悦密函里的记载,“这阵法能吸收星座侍卫的力量,必须按星象方位站位才能破解!” 七星侍卫与阿射迅速按令牌对应的方位列阵:白羊居东,金牛守南,双子护西,巨蟹镇北,狮子、、天秤守中,阿射则举弓立于阵眼。

南宫玦的白衣在阵外翻飞,手中玉佩化作面盾牌,挡住影卫射来的第一波毒箭:“记住,阵眼不能破——射手的弓箭是阵眼的钥匙!”

影卫的首领戴着张无脸面具,手中长鞭甩出的瞬间,鞭梢化作数条毒蛇,首扑阿射面门。阿射却突然闭上眼,破妄弓自行拉满,青铜箭带着金光射出,毒蛇在半空中化作黑烟,箭尖竟精准地射落了首领的面具——面具下的脸,赫然是镜像世界里那个黑袍老妪,只是额间多了道星形疤痕。

“暗莲教本就是逆星阁的分支。”老妪的声音嘶哑如砂纸摩擦,“你们以为唤醒第八星就能赢?太天真了——十二星齐集之日,才是‘天选之阵’启动之时,而启动的代价,是你们所有人的性命!”

老妪挥鞭的刹那,天秤的令牌突然飞起,与阿射的破妄弓碰撞出耀眼的光。七星侍卫的令牌相继浮空,在沙地上组成个完整的星图,阿射的弓恰好落在“射手”的位置,弓弦震颤的频率竟与众人的心跳完全一致。 “这是……星象共鸣?”巨蟹突然按住心口,令牌的温度顺着血脉蔓延,“我好像能感觉到其他侍卫的位置了。”

的令牌则浮在她掌心,映出幅模糊的画面:雪山深处,个穿灰衣的少女正用银针救人,腰间挂着块刻着“摩羯”的木牌。

老妪见状突然狂笑:“看到了吧?你们本就是被选中的祭品!”她猛地扯下颈间的项链,项链坠子是颗黑色的星辰,“这是‘逆星石’,能吸走你们的星力!”黑色星辰飞出的瞬间,南宫玦突然将玉佩掷向空中,玉佩碎裂的光芒形成道屏障,星辰撞在屏障上,竟反弹回去,击碎了老妪的左肩。

“逆星阁不懂,星座侍卫的力量从来不是来自星象,而是彼此的信任。”南宫玦的白衣被血染红,却笑得坦然,“林悦早就说过,‘天选之阵’不是杀戮的工具,是守护的誓言。” 阿射突然拉满破妄弓,箭尖首指老妪心口:“我射月部落的人,从不当谁的祭品。”青铜箭射出的刹那,所有令牌同时爆发出金光,老妪在光芒中化作灰烬,只留下半块黑色的逆星石。

风沙散去时,绿洲的泉水映出完整的十二星图,只是“摩羯”“水瓶”“双鱼”的位置仍是空白。阿射将破妄弓背在身后,琥珀色的瞳孔映着星图:“红衣女子说,摩羯在雪山,水瓶在海岛,双鱼在深海。”

金牛捡起那块黑色逆星石,石头突然发烫,表面浮现出行小字:“十二星齐,妄境开。”他皱眉道:“逆星阁说的‘妄境’,恐怕就是镜像世界的源头。”

双子突然想起林悦消失前的最后一句话:“当你们找到第十二颗星时,就会明白我是谁。”他看向南宫玦,对方正望着西方的雪山,白衣上的血迹己被风沙吹干,“你说,林哥会不会也是十二星座里的一员?”

南宫玦翻身上马,马鞭指向雪山的方向:“不管他是谁,至少现在,我们得先找到第九颗星。”他回头看向七星侍卫与阿射,八人的身影在夕阳下拉得很长,像一串即将串联成线的星辰。

天秤的红绸突然被风吹向雪山,她笑着抓住红绸:“看来连风都在催我们了。”白羊则拍了拍阿射的肩膀:“小子,射箭准归准,可别抢我的风头。”阿射挑眉,反手射出一箭,箭尖擦过白羊的帽檐,钉在远处的沙丘上,箭尾系着的红绸,赫然是白羊的剑穗。

马队再次启程时,金牛的罗盘己指向雪山,铜盘面的星图上,“射手”的位置终于亮起。南宫玦看着那道金光,突然低声自语:“林悦,你布的这局,到底藏着多少秘密?” 风沙掠过戈壁,将这句话吹散在十二星图的余晖里。

而远方的雪山深处,穿灰衣的少女正收起银针,腰间的“摩羯”木牌突然发烫,在雪地上烙下个金色的印记——那是十二星座侍卫的共同图腾,一朵永不凋零的曼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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