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香薰机残片
地下室的培养皿里,周雅雯死亡现场的香薰机残片正在渗出淡黄色液体。陈默用镊子夹起沾着苦味酸结晶的玻璃碴,镜中倒影的手指虚点在显微镜屏幕上:"铁离子催化反应的效率比预计高 19%,和王浩血液中的睾酮抑制剂产生了协同效应。"
防水 U 盘的加密文件终于破解,李沉舟的实验笔记在屏幕上展开,其中 "香薰机事件修正方案" 赫然标注着:"改用泳池水循环系统时,需将血液触发装置灵敏度调低 37%—— 避免重蹈周雅雯的意外。" 陈默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原来从香薰机爆炸的瞬间,双雄的博弈就进入了修正赛。
"王浩的生日宴邀请函," 倒影的声音带着金属般的冷硬,"用的是和周雅雯香薰机相同的雪松精油包装纸,连防伪钢印都刻着 ' 育英后勤处 '。" 他看着邀请函背面的泳池平面图,咱们应该在这里动手,解决这个混蛋,以后把他老子也嘎了,这样我们再伪造点东西,接管他们的力量不是更好?
第二节 水循环日志
别墅泳池的控制柜里,陈默对比着李沉舟的操作日志和香薰机的维修记录,发现两者的药剂投放公式完全一致 —— 只不过泳池系统的苦味酸剂量增加了 40%,还额外添加了从周雅雯体内提取的铁离子催化剂。"他在复制我的失败,还是咱们才是王,这就是小喽啰该有的觉悟!" 镜中倒影的冷笑在不锈钢柜面上回荡。
李沉舟调试设备时的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截和香薰机同款的雪松精油瓶,标签下方用王水蚀刻着新的化学反应式:C?H?(NO?)?OH + Fe3+ → 致命氰化氢加速生成。陈默突然明白,周雅雯的死不是意外,而是李沉舟故意保留的 "失败样本",为的是获取王浩血液中的特殊成分。
"礼物准备好了吗?" 李沉舟转身时,陈默注意到他袖口藏着和香薰机碎片相同的玻璃碴,尖端的校徽印记与王浩脚踝的纹身完全吻合。西装内袋里的礼盒轻轻晃动,发出和香薰机爆炸时相同的玻璃碰撞声。
第三节 亮片衬衫下的注射器
王浩踩着高跟鞋走进泳池区时,陈默清楚看见他衬衫领口藏着的微型注射器 —— 和周雅雯生前偷的丙泊酚注射器型号一致,只不过针管里装的是双氢睾酮抑制剂,剂量比香薰机事件时高出三倍。"怪不得他的声音像融化的马卡龙,恶心的我想吐了。" 镜中倒影的声音带着厌恶。
当王浩撕开礼盒包装,涂满硝酸甘油的玫瑰弹出瞬间,陈默发现他的指甲上涂着和香薰机残片相同的银灰色指甲油,这种特殊涂料能延缓钢钉的氧化反应,为泳池中的苦味酸扩散争取时间。"他在复制我的补刀手法。" 陈默的指尖划过藏在腕表里的遥控器,那是香薰机事件时没用上的备用方案。
泳池水面腾起的淡金色烟雾与香薰机爆炸时的颜色分毫不差,陈默看着王浩脚踝的玫瑰纹身被烟雾笼罩,突然想起林小羽最后一幅素描 —— 她早就预见了这场用香薰机残片和泳池水循环编织的死亡之网。
第西节 防水柜里的香薰
贵宾席的骚动中,陈默打开防水柜,发现李沉舟的调查报告里夹着香薰机的购买凭证,收货地址正是教育局地下金库。"原来他早就打通了育英后勤的供应链。" 镜中倒影的手指划过凭证上的公章,那是陈默三个月前用草酸腐蚀过的样式。
报告新增的页面贴着香薰机爆炸现场的血迹样本分析,其中铁离子浓度异常升高的批注旁,画着和泳池排水口相同的螺旋纹 —— 这是李沉舟故意留下的线索,为的是将泳池毒剂计划嫁祸给王浩的娘化转变,他比想象的要聪明的多。
更衣室传来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考,王浩的亮片衬衫上沾着和香薰机残片相同的雪松精油,这种味道能掩盖氰化氢的苦杏仁味,就像当年他们掩盖林小羽的真实死因。"他在用我的香薰机诡计对付我。" 陈默的嘴角勾起和倒影相同的冷笑。
第五节 氰化氢的复仇
泳池边的急救箱被踢翻时,陈默看见李沉舟注射的根本不是肾上腺素,而是从香薰机残片提取的苦味酸溶液。"你在复制周雅雯的死亡现场。" 他按住对方的手腕,感受到和香薰机爆炸时相同的药剂推进频率。
李沉舟的瞳孔收缩瞬间,陈默终于明白:香薰机事件不是意外,而是李沉舟故意让王浩破坏的 "失败品",为的是获取他血液中的铁离子,让泳池中的苦味酸反应更加致命。"教育局地下金库的密码," 他贴近对方耳边,"是香薰机的购买日期,对吗?"
水循环系统的警报响起时,泳池水温正好达到香薰机爆炸时的临界值 37.2℃,陈默看着李沉舟篡改的传感器数据,突然笑了 —— 他早就在泳池过滤系统里藏了香薰机的残片,那些沾着周雅雯血迹的玻璃碴,正在催化这场迟到三个月的复仇。
第六节 钢钉与香薰的终章
爆炸声响起的刹那,泳池水面的淡金色烟雾恰好达到香薰机事件时的致死浓度,钢钉穿透王浩脚踝玫瑰纹身的角度,和香薰机残片划伤周雅雯的轨迹完全一致。陈默扑倒在泳池边,看见钢钉尖端刻着的不是校徽,而是香薰机的螺旋纹 —— 那是李沉舟偷用的模具。
"你以为复制我的失败就能成功?" 陈默擦着脸上的血迹,看着李沉舟震惊的眼神,"香薰机的残片我早就替换成了催化剂,就像你替换王浩的抑制剂。" 他摸出藏在香薰机残片里的微型芯片,正在实时上传教育局的特招黑账。
暴雨冲刷着泳池时,陈默看见李沉舟后颈的疤痕在闪电中显形,那是香薰机爆炸时的灼伤痕迹 —— 原来从周雅雯死亡的瞬间,这个自称复仇者的男人就己经站在了育英规则的阴影里。
第七节 香薰残片的倒影
警笛声中,陈默站在泳池边,看着王浩脚踝的玫瑰纹身被钢钉撕裂,露出底下和香薰机残片相同的苦味酸结晶。李沉舟递来的 U 盘里,除了特招名单,还有香薰机事件的完整监控 —— 他母亲的教师证倒影,清晰映在香薰机的玻璃上。
"育英的校徽模具," 李沉舟笑着吐出带血的钢钉,"是你母亲用自己的胎记作为原型雕刻的。" 这个真相让陈默后颈的齿痕突然发烫,镜中倒影的轮廓终于与香薰机残片的倒影重合,左眉尾的胎记在暴雨中化作真正的王冠。
当第一辆警车驶入别墅,陈默换上了印着香薰机螺旋纹的校服,左眉尾的胎记在车灯下与香薰机残片的反光形成共振。他路过李沉舟身边时,后者正在把香薰机的购买凭证塞进他的口袋,脸上带着释然的笑:"现在你明白,所有的失败都是规则的馈赠。"
泳池的水面渐渐平静,陈默看着自己的倒影,终于读懂了香薰机残片的隐喻 —— 那些被规则碾碎的碎片,终将在复仇的化学反应中重新聚合,成为建造暗国王宫的基石。而他,这个从香薰机爆炸和泳池毒剂中浴血重生的男孩,终于握着香薰机的残片与钢钉,在血色倒影中完成了最后的加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