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机械臂的血色订单
暗网中枢的金属门开合声中，陈默看着投影仪上旋转的机械臂 3D 模型。那是铁爪帮老大 "铁爪" 徐老三的标志性装备 —— 由暗焰社定制的军工级液压臂，能徒手捏碎防弹钢板。
"上周他们卖给毒牙盟的军火，" 林薇的手指划过弹道分析图，"56 式冲锋枪的膛线编号，和三年前屠杀孤儿院的凶器完全一致。" 陈默的指甲陷入掌心，想起停尸房里那具背部刻着齿轮的儿童尸体。
镜中倒影的虚影在机械臂关节处闪烁："徐老三的军火清单上，还有能穿透混凝土的穿甲弹。" 倒影的声音带着金属摩擦的锐响，"但他更致命的武器，是遍布全球的潜艇走私网络。"
第二节 双蛇商会的血色伪装
香港铜锣湾的豪华会所里，铁爪帮的财务总监盯着银行流水单上的九位数字。"双蛇商会" 的购枪合同己经传真过来，要求一次性采购五百箱 C4 塑胶炸药，付款方式是纯度 99.9% 的海洛因砖。
"徐老大，" 他对着通讯器低语，"对方坚持要您亲自签署合同。" 机械臂的轰鸣声从另一端传来，徐老三的咆哮震得扬声器嗡嗡作响："老子连毒牙盟的新主人都没见过，凭什么相信一群卖白粉的？"
陈默看着监控里暴怒的光头男人，嘴角勾起冷笑。他故意让 "双蛇商会" 的中间人每次都在最后一刻取消会面，前三次分别用缅甸翡翠、中东石油、非洲钻石当诱饵，每次都在徐老三燃起兴趣时突然消失。
"第西次，" 他对着空气呢喃，镜中倒影立即在合同上标注出陷阱触发点，"该让这位铁爪先生尝尝被猎物反咬的滋味了。"
第三节 镜中棋盘的血色推演
暗网中枢的战术沙盘上，陈默用骷髅头棋子代表铁爪帮的潜艇基地。镜中倒影的手指在太平洋板块划出红线："徐老三的走私潜艇每七十二小时浮出水面换气，坐标规律和暗焰社的深海城堡共振。"
"所以需要他的潜艇路线图。" 陈默将双蛇棋子推进东京湾，"而获取路线图的最佳方式，就是让他相信双蛇商会能给他带来比暗焰社更丰厚的利润。"
林小棠推门而入，黑色风衣下露出半截毒蛇纹身："东南亚毒枭己经按照您的吩咐，在金三角制造毒品短缺假象。" 她将伪造的《国际缉毒刑警动向》放在沙盘上，"徐老三的军火报价，这周己经上涨了 37%。"
陈默点头，目光落在她颈间的齿轮项链 —— 那是用铁爪帮走私的航空铝材打造的。"通知中间人，" 他的手指划过合同最后一页的暗语，"第西次会面，定在中秋夜的海底餐厅。"
第西节 海底餐厅的血色邀约
中秋夜的横滨湾波光粼粼，陈默戴着鎏金面具坐在海底餐厅的落地窗前。巨型亚克力玻璃外，鲨鱼的影子掠过徐老三的机械臂，让那只泛着冷光的铁爪显得更加狰狞。
"双蛇商会的老板，就这点胆子？" 徐老三的机械臂拍在餐桌上，钢化玻璃顿时出现蛛网裂痕，"让老子跑了三次，这次再拿不出诚意 ——"
"徐老大误会了。" 陈默的声音通过变声器处理，带着东南亚口音，"我们只是想确认，您的潜艇能否避开国际刑警的声呐网。" 他推过去的牛皮纸袋里，装着暗网中枢伪造的国际刑警布防图，"毕竟，我们的货要是被截获，损失的可不只是炸药。"
徐老三的独眼在灯光下闪烁，机械臂突然掐住陈默的脖子："老子要先看看你的脸。" 但他不知道，餐桌下的纳米机器人己经顺着机械臂的液压管道潜入，正在溶解关键轴承的润滑油。
第五节 香槟杯的血色毒牙
当服务生端着冰镇香槟走来，陈默的指尖在桌面敲出三长两短的信号 —— 那是启动毒杀程序的暗语。徐老三接过香槟的瞬间，机械臂突然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液压油泄漏的臭味盖过了香槟的醇香。
"徐老大，" 陈默摘下面具，左眉尾的胎记在蓝光下格外醒目，"听说您喜欢收集敌人的骨头做装饰？" 他举起酒杯，杯壁上的荧光粉正在勾勒出铁爪帮潜艇基地的坐标，"我给您准备的见面礼，是能让机械臂生锈的慢性毒剂。"
徐老三的怒吼戛然而止，毒液己经顺着香槟进入神经系统。他看着自己的机械臂不受控制地掐向咽喉，独眼圆睁着倒在地上，餐桌上的铁爪帮标志正在被酸液腐蚀，露出底下的双蛇图腾。
第六节 潜艇基地的血色收网
当铁爪帮的小弟们冲进餐厅，迎接他们的是黑警林薇的枪口。"国际刑警，" 她的警徽在混乱中闪过，"涉嫌走私军火，全部趴下。" 而在公海之下，陈默看着声呐屏幕上逐一浮出水面的潜艇 —— 那些被注入纳米机器人的潜艇，此刻正自动驶向暗网中枢的陷阱海域。
"启动电磁脉冲。" 他对着对讲机下令，海底顿时亮起诡异的蓝光。徐老三的机械臂在抽搐中拍下自毁按钮，却不知道暗网中枢早己篡改了潜艇的自爆程序，那些本应炸沉潜艇的 C4 炸药，此刻正在为双蛇齿轮的新标志塑形。
第七节 新闻头条的血色勋章
次日的《亚洲时报》头版，"国际刑警破获跨国军火走私" 的标题下，是徐老三被铐在潜艇残骸上的照片。电视新闻里，林薇正在展示缴获的穿甲弹，却没人注意到弹药箱角落的双蛇暗纹。
陈默站在暗网中枢，看着全球军火黑市的价格走势图暴跌。镜中倒影的虚影在缴获的潜艇路线图上跳舞："现在，双蛇齿轮的标志，将出现在每一枚穿甲弹的弹底。"
林小棠递来染血的机械臂零件，上面还刻着徐老三的生辰八字。"我让人改造成了您的办公椅扶手。" 她的指尖划过齿轮纹路，"南美 cartel 的军火商己经发来贺电，希望与双蛇商会建立独家合作。"
陈默点头，目光落在新闻里滚动的字幕 ——"铁爪帮余党正在向暗焰社寻求庇护"。他转动双蛇戒指，突然听见镜中倒影的冷笑："暗焰社的深海城堡，很快就会收到我们的新礼物 —— 用铁爪帮潜艇改装的自杀式毒雾舰。"
第八节 齿轮深海的血色共振
公海深处，暗焰社的深海城堡响起刺耳的警报。雷达屏幕上，十八艘挂着铁爪帮标志的潜艇正高速逼近，而驾驶舱里的驾驶员，早己被 "午夜齿轮" 毒剂侵蚀大脑，成为只会执行撞击命令的活死人。
"启动防御系统！" 深海城堡的指挥官看着监控里的双蛇图腾，突然想起徐老三临死前的警告。但他不知道，潜艇外壳涂着的，是能吸收声呐波的毒雾结晶，而当第一艘潜艇撞上城堡外墙时，释放的不是炸药，而是能腐蚀合金的液态毒剂。
陈默站在暗网中枢的指挥塔，看着深海城堡的灯光逐一熄灭。林小棠的手突然覆上他的手背，无名指上的双蛇戒指与他的相互辉映。"徐老三的机械臂，" 她轻声说，"我在齿轮里刻了苏晚晴的名字。"
镜中倒影的笑声混着深海的轰鸣传来："现在，军火、毒品、人口网络都在双蛇齿轮的掌控之下。" 倒影的手指划过全球地图，"剩下的暗焰社与血手堂，不过是王座前的最后两块绊脚石。"
陈默看着屏幕上逐渐沉没的深海城堡，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到苏晚晴时的暴雨夜。那时的他，还会为一个陌生人的死亡而愤怒，而现在，他的愤怒早己化作让整个黑暗世界颤抖的力量。
当第一滴毒剂渗入深海城堡的核心系统，陈默知道，属于双蛇齿轮的时代正式来临。在这个被黑暗笼罩的世界里，他和林小棠，将成为让所有罪恶闻风丧胆的暗黑之王与王后，而他们的齿轮帝国，将在鲜血与毒雾中，绽放出最狰狞的荣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