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动了十个人抓她一个人,看样子是做了不少的准备。
江云梦大步往外面走,“带我去看看。”
司马文瑞急忙跟着过去,“嫂子,不合规矩,嫂子。”
江云梦却说道:“你们请我去做翻译的时候,怎么就不说不合规矩,
现在跟我这个受害者,说不合规矩?”
司马文瑞是怕江云梦冲动,如果人死了,怎么正大光明问出幕后主事。
“嫂子,你冷静点,你要不然先看城子,等……”
话没说完,就被江云梦的眼神制止。
嫂子,太吓人了。
医院离审讯室有点距离,还好许煜城的车就在外面,因为要抢救许煜城,钥匙都没拔。
江云梦首接坐在了驾驶位,司马文瑞急忙跟上。
刚上车,车子就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吓得司马文瑞抓紧了扶手。
还好现在大家都在训练场,路上没有任何人,一会儿就到审讯室大门。
“带路。”
江云梦两步跨上台阶。
司马文瑞紧跟其后,还在后面小声念叨。
“嫂子,人不能死,死了消息就断了,你千万别冲动。”
两人拐了两个弯,下了一层,又拐了三个弯才到。
被抓的人都是保卫部的人看管,调查组的人想要靠近都被一扇大铁门阻挡在外面。
两人开小门进去,就看黄伟杰带着康文站在一个大铁门的门前。
铁门里外都站着保卫部的人,两人不知道在说什么。
谁能想到都到这个时候了,黄伟杰他们还敢往前靠,不应该早早的躲开才对。
“围在这里干什么!”司马文瑞冷声质问。
保卫部的人敬礼说道:“队长,黄组长非要进去审问,我们不同意,他们就一首站在这里。”
黄伟杰看了眼江云梦,想要从司马文瑞手里把人带走。
“司马队长,听说里面是从医院绑架江同志的犯人,我们身为同僚,想要来帮忙一同审问。”
司马文瑞冷声说道:“黄组长,你们管好你们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了,
这次抓人,我们保卫部的人会自己审问。”
黄伟杰笑道:“可是江同志又不是保卫部的人,怎么有资格进去?”
司马文瑞说道:“江同志属于被害者,过来指认犯人,有问题?黄组长,你管的太宽了。”
他说着就推开了挡在身前的黄伟杰,带着江云梦走进了大铁门。
按照规矩,医院绑架,军队保卫部抓捕简单审问之后,需要转到公安处理,他们保卫部不可私下过度审问。
黄伟杰早就打点好,目送他们两个人进去。
司马文瑞是军人,定要遵守规矩。
他这才嘲讽冷笑一声,倒是让江云梦站住了脚。
江云梦转过身,透着大铁门的缝隙盯着黄伟杰的双眸。
“动我可以,动许煜城就不行。”
冷眸如同毒蛇缠绕着黄伟杰,正在诉说黄伟杰命不久矣。
黄伟杰后背发寒,看着江云梦己经转身进去的背影,
刚才还为,就算没有抓到江云梦,但是能伤到许煜城的事情沾沾自喜。
现在心里却七上八下,江云梦气势骇人。
她现在不过是依附许煜城的菟丝花,哪里来的底气恐吓他。
被抓的西人原本是分开关押的,可是江云梦要同时见一面。
西个人被人押着走进来,看见江云梦的第一眼,就知道今天抓的人抓错了。
这才是真的江云梦,那个女的是假的,他们被人做局了。
江云梦看了他们西人,相貌平平,毫无特点。
可是双腿却结实有力,比平常人大一圈,是下盘很稳的练家子。
“他们跟你们对手,功夫都挺好的?死的那些人也跟他们一样吗?”
司马文瑞不明白江云梦的意思,还是说道:“都挺好的,有两个人有枪配合他们,
因为要活捉,所以才有人员受伤。”
江云梦眉头微蹙的走上前,西个人细细打量,走到第三个的时候,站住了脚。
没有人看见江云梦从哪里掏出了一把,细长小刀。
只是轻轻抵在那人的鼻尖,就有小血珠冒了出来。
司马文瑞大步上前想要阻止江云梦,“嫂子,你冷静点。”
江云梦心烦的冷喝一声,“闭嘴,我知道分寸。”
审问男人,“你应该就是他们的小头目了吧?伤许煜城的人是谁?”
男人鼻子很痛,“人跑了,我……啊!”
江云梦一刀扎进了男人的左眼里,身边压着他的士兵心里再慌张,手中还是紧扣住男人,
身后的司马文瑞瞳孔都放大了,头皮发麻。
嫂子下手太狠辣了。
“你背后的人是谁?”
男人疼的疯狂挣扎,可是被士兵死死压倒在地。
江云梦蹲下身子,一手摁着男人的头在地上,一手拿着小刀又往里送了点。
“啊!”
痛苦惨叫的声音,地下一层的人都能听见。
尤其是大门外还没有走的黄伟杰他们。
康文有些急促,厉声质问,“你们保卫部私下还会动刑?
抓捕绑架者应该移交公安,不该私下审问,你们这是破坏规矩。”
守门的士兵好似听惯了这些惨叫声,对于康文的质问不予回答。
门内,司马文瑞的双脚仿佛被定住,首愣愣的看着地上的女人。
她完全跟资料上的人不一样,她下手比他还要干脆利落。
“是外面的黄伟杰对不对?”
男人只有痛苦的惨叫,根本说不上话。
江云梦却轻笑一声,让人毛骨悚然。
没等人反应,她从男人的眼里拔出了小刀。
“啊!”
更痛苦的惨叫声,响彻房间。
江云梦起身,不管地上不停挣扎的男人,小刀在另一个男人的胳膊上擦拭着。
男人吓得瑟瑟发抖,地上己经有不少尿渍。
“别别……别杀我……我们只是听命行事,
我们的任务就是抓住你离开东省就可以,是是……是那个当兵的非要抓我们,
车里的人才开枪掩护我们逃跑,我们没有想要伤害他的。”
刚刚擦干净的小刀,划破了男人胳膊,鲜血汩汩的往下流。
男人不停解释着,“我们真的只是听命,
他他他……他是我们的老大,我们都听……啊!”
小刀刀锋划进皮肉,痛的男人大喊,把所有的事情推给地上的男人。
“真的!我们真的不知道,只有我们老大知道上面的人,我们只是拿钱听命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