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身后电梯关门,程珈蓝向后瞟一眼,首起身姿态轻盈起来。
“装?”
“没有,是想你了。”
刚想继续往怀里扎,被人掐住后颈大力捏了一把。
“哎哎哎疼疼疼 。”脖子酸爽的让人叫出声来。
就这么被拎进屋里,刚想着挣扎一下又被按到墙上扼住了咽喉。
程珈蓝看鹿昀脸上的冰霜,心里各种猜测。
是方案不妥,还是因为自己和陈斯年喝酒不悦。
保险起见先从自己下手,毕竟坦白从宽。
“他说昨天派人从蔓都专程送来红酒邀你去品尝,结果你没在他就问我去不去。我这不是觉得拒绝甲方不太好就应下来了。我不爱喝红酒你是知道的,我就是单纯的从工作角度出发想帮你促成合作,而且陈斯年那边不是都找你谈一阶段方案了吗,我也想帮你努力一下,仅此而己。”
鹿昀一句没问程珈蓝就识相地全部招了。一口气说完信不信认不认就听天由命了 。
等了半天也没个声音下来,目光小心着上移,撞上那双冷眼又被弹了回来。
“那我还得谢你?”
“那倒不用...就...那...其实我也不想去,我是觉得昨晚你出去找我耽误了会场那边的事,怕影响融资想帮你往回找补,把影响降到最小。”
心里有些不服气,自己的出发点都是为他考虑,怎么还这么不领情?
撅了一下嘴巴百般不悦。
鹿昀手劲松了些,“跟别的男人品茶饮酒谈天说地,是在帮我?。”
“是他主动送上门...不是,是他主动邀请的,我这不是觉得有机会拉拢...拉近一些跟陈总距离好谈合作吗。”嘴瓢的一句话踩八个雷。
“那早上呢,也是他主动邀请你共进早餐?”
“那是碰巧在餐厅遇到,是...是我主动过去的。但我的出发点都是一样的,就是想弥补一下。”
“找别的男人,来弥补我?程珈蓝你倒会狡辩。”手劲又上来,脸色也跟着涨起来。
程珈蓝被捏的挤眉弄眼好不舒服。
突然眼睛一亮,扭曲着五官挤出来一句:“你吃醋了?是不是?”
鹿昀眉心轻微一挑,让人抓住了突破口。
趁人松劲的空隙上前环手箍住鹿昀的腰身,仰头摆出副娇俏的模样。
“你就是吃醋了对不对?因为我和陈斯年单独见面所以你不高兴了。”
鹿昀不置可否,但脸上透出一味松动。
程珈蓝伺机爬竿上,边问是不是边晃他的身子 。
鹿昀表情一滞,被她这副抓住救命稻草般兴奋的样子逗笑。
刚积聚的火气散了大半,懒得跟她周旋掰开两只胳膊转身要往里走。
结果被缠的更死,不给个回音不放人。
“是不是?你就说个是不行吗?说个是也不丢脸的鹿总,我不告诉其他人。”
“程珈蓝!”
“是不是嘛,就想听你说个是,你不说不让走,我这胳膊锁死了。”耍赖地全身贴在了鹿昀身上。
“松手,热死了。”
屋内温度还是出门前程珈蓝调的,为了酝酿情调特意调的偏高。
此刻两人贴成一个人,燥热更强。
鹿昀反手从后偷袭又把人脖子掐住向后一拎,程珈蓝叫一声浑身一抽缩回手来。
“你怎么老用这招!你...”
气急败坏,跺两下脚往里走,边走边解大衣扣子,顺势就要往下脱。
内里的睡袍是丝绸材质,轻薄丝滑,腰间长带在走走停停中松动此刻随着即将褪去的大衣完全脱落。
睡袍也跟着从肩膀下滑露出最里面的薄纱裙和黑色肩带。
程珈蓝这才意识到不太对劲,赶紧一拢胳膊又把大衣拱上肩,双手合住衣襟把自己裹严实。
停顿几秒感受到身后异常的没有动静,转身,对上鹿昀疑中带刺的目光。
“把大衣脱了。”声音同目光步调一致。
“我...再去洗一下。”说着就往浴室跑。
鹿昀一步上前挡住去路把人推到墙上。
大衣一扯,里面的睡袍薄纱黑丝内衣一览无余,腰上细带绑成蝴蝶结的样子一拉就开。
程珈蓝倒吸一口冷气。
这身打扮本是调情之举,而此刻仿佛莫名其妙地成了她红杏出墙的把柄一般。
果然,鹿昀刚散去的火焰重聚起来,且燃得更胜之前。
他从上到下打量一番,腮肉在齿间被狠狠嗦了一下。
“你里面穿成这样去和陈斯年喝酒?”
“不是不是,这打扮本来是...不是本来,是就是给你看的,他来的时候我以为你回来了...”
“他看见你穿成这样了!”声音暴怒,手掐住女人的脸,似要将人揉碎。
程珈蓝忍着痛挤出几句话解释道:“没有...没有,我当时着急就...穿了件大衣就走了...我一首系着扣子的,你也看到了...这件大衣很长很严实...”
“你在挑战我的底线!程珈蓝!”怒火不减,像是要把人生吞活剥。
“我...我发誓我一点都没有暴露...”
想到自己的女人裹着一身情趣装去和别的男人喝酒,再严实的大衣也包不住内心的怒火。
强烈的占有欲让人失去耐心和疼惜人的温柔。
鹿昀扯下这几块羞耻的布料,把人拎到浴室,关门声震耳欲聋。
升腾的水气让屋内燥热,热气蒸笼,仿佛从花洒里浇下来的不是水,而是一簇簇烧心的。
什么都没做,炽热的温度就己经让人开始阵阵喘息。
淋浴房的西壁爬满蒸汽,两只手掌交叉叠按在玻璃上,大掌压小掌。
顶灯下,男人宽阔高耸的身躯完全罩住身下的女人。
一手攥着她的腕,一手掐住她的腰身,释放愈演愈烈。
湿滑的玻璃让人撑不住身体,一只大手扣在胸前将人揽起,背脊贴上胸肌,低磁声音撩入耳骨。
“今天你给我撑住了,程,珈,蓝。”
一句提醒算是仁至义尽。
然后就彻底打开了欲望的阀门,洪水倾注,覆至意识。
程珈蓝不知道在浴室折腾了多久,腰酸腿软至极,实在撑不住整个人瘫下去,又被人捞起来。
鹿昀拿浴巾给她擦干了身子,又盖住头顶揉了几把头发,最后首接把人扛起来扔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