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护国元帅身份藏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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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世间俗气
主角:
陆沉渊 苏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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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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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渊 苏晚
更新至:
第46章 活体棱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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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三年,苏晚只把陆沉渊当作白月光顾言澈的替身。 “任务结束,是时候归位了。”陆沉渊掐灭烟,语气冰冷,“苏晚,我们离婚。” 当看到那份签好他本名“龙影”的离婚协议时,苏晚才惊觉枕边人的陌生。 不做顾家隐形女婿的陆沉渊,转身便登顶权力之巅。 “苏晚,替身游戏该结束了。” “重新认识一下,陆沉渊,代号‘龙影’——护国元帅、影门之主、寰宇财阀掌控者。” 离婚后,他马甲接连炸裂,权势滔天,而她悔不当初,卑微追夫。 这一次,陆沉渊绝不回头。 因为,那个与他并肩而立、爱他如命的军中之花,正挽着他的手,笑靥如花…… 顾向晴,你拿什么跟我的元帅夫人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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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战神赘婿 都市 赘婿 打脸
结婚三年,苏晚只把陆沉渊当作白月光顾言澈的替身。 “任务结束,是时候归位了。”陆沉渊掐灭烟,语气冰冷,“苏晚,我们离婚。” 当看到那份签好他本名“龙影”的离婚协议时,苏晚才惊觉枕边人的陌生。 不做顾家隐形女婿的陆沉渊,转身便登顶权力之巅。 “苏晚,替身游戏该结束了。” “重新认识一下,陆沉渊,代号‘龙影’——护国元帅、影门之主、寰宇财阀掌控者。” 离婚后,他马甲接连炸裂,权势滔天,而她悔不当初,卑微追夫。 这一次,陆沉渊绝不回头。 因为,那个与他并肩而立、爱他如命的军中之花,正挽着他的手,笑靥如花…… 顾向晴,你拿什么跟我的元帅夫人比? ...

第1章 替身协议?元帅代签:代号龙影!

苏晚将一张精心装裱的八寸照片推到我面前的茶几上。

玻璃相框磕在木头上,发出沉闷的“咚”一声响。

照片上的男人穿着浅色高领毛衣,站在一片金黄的银杏树下,对着镜头露出温文尔雅的笑容。阳光恰到好处地勾勒着他柔和的侧脸线条。

顾言澈。

她的白月光。

“看这里,”苏晚的手指用力点着照片里顾言澈的唇角,“看清楚言澈这个笑弧的弧度。温润,含蓄,带着一点点书卷气的腼腆。”

她抬起头,目光挑剔地在我脸上来回扫视,像在评估一件瑕疵品。

“你上次模仿得完全不对,太僵硬了,透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木讷和土气。眼神也死气沉沉的,没有言澈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温润感。”

她微微蹙起精心描画过的眉,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现在,对着镜子,再试试。嘴角上扬的弧度要自然,眼神要柔和,带点笑意。想象一下言澈那种与生俱来的贵气和书卷气。”

她身体微微前倾,加重了语气。

“记住,是贵气和书卷气!不是你那副…上不得台面的样子。”

窗外的光线有些阴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在她脸上投下浅浅的阴影。她今天穿了件香槟色的真丝家居裙,衬得肤色白皙,妆容精致,只是看向我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

我坐在她对面的单人沙发里,身体陷进柔软的靠背。目光从那张被反复、边角甚至有些微磨损的照片上抬起,落在她脸上。

她的表情很认真,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专注。

三年了。

这样的场景,重复了不知多少次。模仿顾言澈的穿着,模仿顾言澈的谈吐,模仿顾言澈的喜好…现在,连一个细微的笑容的弧度,都需要精准复刻。

我沉默着。

茶几上的烟灰缸里,静静躺着半截熄灭的香烟,是我几分钟前掐灭的。空气里还残留着淡淡的烟草气息,混着她身上清冽昂贵的香水味。

“听见没有?”苏晚见我不动,声音里透出明显的不耐烦,“陆沉渊,我在跟你说话!别跟块木头似的杵着!”

她的指尖不耐烦地在照片上敲了敲。

我收回目光,没有去看镜子,也没有如她所愿地扯动嘴角。我的视线越过她光洁的额头,投向窗外那片灰蒙蒙的天空。

“苏晚,”我的声音响起,不高,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瞬间压过了客厅里流淌的背景音乐。

这声音似乎有些不同。不再是平时那种刻意压低的、带着点顺从的沉闷。

苏晚敲击照片的手指顿住了,脸上掠过一丝讶异。她大概没料到我会突然开口,而且是以这样一种…平静到近乎冷漠的语调。

我看着她,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这样的‘替身游戏’,我玩够了。”

苏晚的眼睛猛地睁大,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谬绝伦的笑话。

“你说什么?”她拔高了声调,尖锐得有些刺耳,“玩够了?陆沉渊,你吃顾家的,喝顾家的,住顾家的,让你做这么点小事,你跟我说玩够了?”

她的胸膛微微起伏,脸上迅速涌起被冒犯的怒意。

“小事?”我重复了一遍,嘴角似乎极轻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但那弧度里找不到任何笑意,只有一片冰冷的嘲讽,“扮演另一个男人的影子,模仿他的一举一动,连一个笑容都要按你的要求精确到毫厘…在你看来,只是‘小事’?”

苏晚被我语气里的冷意刺得一窒,随即怒火更盛。

“不然呢?你以为自己是谁?能让你当言澈的替身,那是看得起你!要不是你跟他有那么一两分神似,你以为我会嫁给你这种一无是处、连个工作都找不到的窝囊废?”

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厌恶。

“窝囊废?”我低声咀嚼着这个词,像是在品味某种陌生的滋味。指尖无意识地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敲击了一下。

苏晚显然没注意到这个细微的动作,她的怒火找到了宣泄口。

“不是窝囊废是什么?看看言澈,再看看你!他马上要回国了,作为国际知名的青年钢琴家!你呢?整天缩在家里,靠顾家的施舍过日子!让你模仿他,是给你一个提升自己、靠近他那种高度的机会!你非但不懂感恩,还敢在这里跟我甩脸色?”

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发抖。

“感恩?”我缓缓抬眼,目光平静地迎上她燃烧着怒火的视线。那目光,不再是过去三年里习惯性的闪避或忍耐,而是一种深不见底的沉寂,像暴风雨来临前死寂的海面。

“感恩你把我当成另一个男人的替代品?感恩你随时随地提醒我,我连他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感恩你让我活在他的阴影里,连呼吸都要模仿他的频率?”

我的语速很慢,每个字都像冰冷的石子投入湖心,激起一圈圈无声的涟漪。

苏晚被我从未有过的、如此首白而冰冷的质问噎住了。她张了张嘴,脸上的怒意僵住,一时竟找不到反驳的话。她似乎第一次真正看清眼前这个男人眼底的东西——那里面没有她熟悉的唯唯诺诺,也没有她以为的卑微讨好。

只有一片深寒的漠然。

客厅里陷入一种令人窒息的死寂。只有墙上古董挂钟的秒针,发出规律的“咔哒”声,切割着凝固的时间。

我移开目光,不再看她脸上交织的错愕与羞恼。身体微微前倾,伸手探向沙发旁边那个其貌不扬的黑色行李箱。

这个箱子跟随我很久了,表面有些磨损,看起来普普通通。苏晚从未对它多看过一眼。

我的手指搭在箱子的密码锁上,动作熟稔而稳定。指尖快速拨动了几下,轻微的“咔哒”解锁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箱子打开一条缝隙。

我没有完全掀开,只是从里面拿出一个薄薄的、没有任何标识的黑色硬质文件夹。文件夹的材质很特别,触手冰凉坚韧,边缘切割得异常整齐。

苏晚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来,落在我手中的文件夹上,带着一丝困惑和尚未完全消退的怒气。

“这是什么?”她狐疑地问,语气依旧不善,“别以为拿点什么东西出来就能转移话题!陆沉渊,你今天必须给我把话说清楚!玩够了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在外面……”

她的话没能说完。

我站起身。

这个简单的动作,却让客厅里的空气陡然一沉。

三年的隐忍,三年的伪装,似乎在这一刻被彻底剥离。当我不再刻意收敛脊背,不再放低视线,一种无形的、沉重的压力瞬间弥漫开来。那是一种久居上位、执掌生杀所形成的,刻入骨髓的威势。

苏晚后面质问的话戛然而止,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小步,撞在身后的沙发扶手上,脸上第一次浮现出清晰的惊愕和…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惧意。

她呆呆地看着我,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这个同床共枕三年的男人。他挺首的脊背像一把出鞘的利剑,冷峻的侧脸线条透着岩石般的坚硬,那双深邃的眼睛里,此刻翻涌着她完全无法理解的、冰封万载的寒意。

仅仅是一个站姿的改变,他整个人都变了。从一块沉默的石头,变成了一座即将喷发的、令人望而生畏的火山。

我无视她惊疑不定的目光,将那个黑色的文件夹轻轻放在茶几上,正好压在那张顾言澈微笑的照片上。

文件夹的黑色,与照片上温暖的金黄银杏叶形成了刺眼的对比。

“不必再说。”我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斩断一切的决绝,清晰地穿透凝固的空气,“苏晚,我们离婚。”

“离婚”两个字,像两颗冰雹,狠狠砸在苏晚的心上。

她脸上的惊愕瞬间被更大的荒谬感和被羞辱的愤怒取代,血色“唰”地一下涌上脸颊。

“离婚?!”她几乎是尖叫出声,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和愤怒而扭曲变调,“陆沉渊!你疯了?!你凭什么提离婚?你有什么资格提离婚?!”

她猛地冲上前一步,指着我的鼻子,手指因为激动而剧烈颤抖。

“是顾家养着你!是我收留了你!没有顾家,没有我苏晚,你陆沉渊算什么东西?一个连自己都养不活的废物!你现在跟我说离婚?我看你是被那个狐狸精迷昏了头,昏了头了!”

她越说越激动,胸膛剧烈起伏,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狐狸精?”我重复着这个词,眼底的冰寒没有一丝波动,反而掠过一丝极淡的、近乎怜悯的嘲讽。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歇斯底里、无理取闹的陌生人。

“苏晚,”我的声音依旧平稳,平稳得可怕,“收起你那套可笑的臆测和自以为是的优越感。你我之间走到这一步,原因你心知肚明。”

我的目光扫过被她指尖戳着的照片,扫过她因为愤怒而扭曲的美丽脸庞。

“这三年来,我扮演顾言澈的替身,扮演顾家眼中‘窝囊’的女婿,扮演你呼来喝去的工具人…我演够了。”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扎在苏晚的神经上。

“现在,”我微微停顿,目光重新落回那个黑色的文件夹上,语气带着一种尘埃落定的平静,“是时候让一切归位了。”

在苏晚燃烧着怒火和难以置信的目光中,我伸出手,修长的手指不疾不徐地翻开文件夹的硬质封面。

里面只有一张纸。

纸张的质地异常挺括洁白,边缘切割得如同刀锋般锐利。最上方,一行加粗的黑色字体清晰无比——

离婚协议书。

苏晚的呼吸猛地一窒,瞳孔骤然收缩。她死死地盯着那张纸,像是第一次认识它。协议书的格式、排版,都透着一股冰冷而严谨的气息,与她预想中那种随手打印的草稿截然不同。

更让她心脏狂跳的是,在协议书的末尾,签名处。

那里,己经签好了一个名字。

笔力遒劲,铁画银钩,带着一种扑面而来的凌厉气势,几乎要破纸而出。

那两个字,赫然是——

龙影!

不是“陆沉渊”。

是“龙影”!

苏晚的脑子“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所有的愤怒、质问、羞辱,都被这两个字带来的巨大冲击力炸得粉碎。她像是被施了定身咒,僵硬地站在原地,眼睛瞪得滚圆,死死盯着签名处那两个充满力量感的字。

龙影?

谁是龙影?

陆沉渊…怎么会签这个名字?

一股巨大的、冰冷的陌生感瞬间攫住了她,让她浑身发冷。她猛地抬头,看向眼前这个突然变得无比陌生的男人。

我无视她眼中的惊涛骇浪,从文件夹内页一个极其隐蔽的夹层里,抽出一支笔。

这支笔通体漆黑,没有任何品牌标识,笔身线条冷硬流畅,金属笔帽在略显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幽冷的微芒。它看起来毫不起眼,却又处处透着一种与普通文具截然不同的精密与沉重感。

我旋开笔帽,露出同样泛着冷光的金属笔尖。

没有丝毫犹豫,甚至没有再看苏晚一眼。

我的手腕沉稳有力,笔尖落在协议书签名栏“龙影”二字的下方。

笔尖划过硬挺的纸面,发出细微而清晰的“沙沙”声。

在“龙影”那充满力量感的签名下面,我流畅地签下了另一个名字——

陆沉渊。

同样是两个名字并列。

但给人的感觉却截然不同。“龙影”二字锋芒毕露,力透纸背,带着一种睥睨一切的锐利。而“陆沉渊”三个字,则显得内敛、沉稳,甚至…带着一丝刻意的平淡。

签完。

我手腕一顿,笔尖抬起。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一丝滞涩。仿佛这个动作,早己在心底演练过千百遍。

合上笔帽,那声轻微的“咔哒”轻响,在死寂的客厅里却如同惊雷。

我将那支漆黑的笔随意地丢回敞开的黑色行李箱里。笔落在箱内几件同样没有任何标识、质地特殊的黑色衣物上,无声无息。

然后,我伸出手,用两根手指,拈起那张承载着“龙影”和“陆沉渊”两个名字的离婚协议书。

纸张在我指尖显得格外单薄,却又重若千钧。

我手腕轻轻一抖,动作随意得如同拂去一粒尘埃。

那张纸,精准地、轻飘飘地,落在了苏晚僵硬的、微微颤抖的手上。

纸张边缘擦过她的指尖,带来一阵冰凉的触感。

苏晚像是被烫到一般,手指猛地一缩,却又下意识地紧紧捏住了那张纸。她的目光死死黏在签名处那两个并列的名字上,脸色煞白,嘴唇微微翕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巨大的震惊和恐慌,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

我垂眸,目光在她煞白的脸上停留了一瞬。那眼神平静无波,没有一丝一毫的留恋、愤怒或悲伤,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彻底的漠然。

如同看着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苏晚,”我的声音再次响起,低沉,清晰,带着一种尘埃落定后的冰冷余韵,每一个字都像冰珠砸在地面。

“我们结束了。”

说完,我不再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

俯身,单手拎起那个敞开的黑色行李箱。

箱子里,除了几件叠放整齐的、质地特殊的黑色衣物,角落里还隐约可见一个金属质感的扁平盒子,上面没有任何图案,只有几道冰冷的凹槽。盒子旁边,躺着一个同样没有任何标识的、类似于老式寻呼机的黑色小方块设备,屏幕一片漆黑。

我的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拎起箱子,转身。

皮鞋踩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稳定而清晰的“叩、叩”声。这声音不疾不徐,却带着一种斩断所有过往的决绝,一步步走向玄关。

背影挺拔如松,在空旷的客厅里投下一道冷硬的、充满压迫感的阴影。

苏晚僵在原地,手里紧紧攥着那张冰冷的离婚协议书。

签名处,“龙影”与“陆沉渊”两个名字,如同烧红的烙铁,烫得她灵魂都在颤抖。

陌生。

无边无际的陌生感和冰冷的恐慌,彻底吞噬了她。

她张着嘴,看着那个即将消失在玄关处的、无比陌生的背影,喉咙里像是堵了一块浸透冰水的棉花,又冷又硬,一个字也喊不出来。

只有窗外,不知何时下起的雨,淅淅沥沥地敲打着玻璃。

那“叩、叩”的脚步声,在玄关处停顿了一瞬。

随即,是厚重的大门被拉开,又轻轻合上的声音。

“咔哒。”

一声轻响。

如同一个时代,被彻底关上。

客厅里,只剩下苏晚一个人。

还有她手中那张,签着两个截然不同名字的离婚协议。

雨声渐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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